世界戏剧日
“戏剧能告诉我们一切?


世界戏剧
      3月27日是世界戏剧最重要的一个节日——世界戏剧日。为引起全世界人民对戏剧艺术的重视,国际戏剧协会(International Theatre Institute, ITI)将每年的3月27日定为“世界戏剧日”。在这一天,国际剧协常邀请世界著名戏剧家或国际知名人士撰写一篇“世界戏剧日致辞”,译成多种文字通过国际剧协网络传播。

我们需要戏剧吗?
2016“世界戏剧日”献辞
 

     成千上万对戏剧失望的从业者以及百千万对戏剧厌倦的人,就这一问题不断扪心自问。
      我们需要它做何用?
      那些年,戏剧场景比起城市广场和国有土地来是如此简陋,但是真实生活的真正悲剧却在上演。
      戏剧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是剧场里镀金的楼座和楼台,天鹅绒扶手椅,肮脏的侧台,靓丽的演员嗓音,或者相反,是一些可能看起来不一样的东西:沾着泥土和血迹的黑匣子,里面还有一堆狂暴的裸体。
      戏剧能告诉我们什么?
      任何事!
      戏剧能告诉我们一切!
      众神如何栖居于天堂,罪犯如何在被人遗忘的地下洞穴中受苦,以及激情如何使我们振奋,爱情如何导致毁灭,欺骗如何当道,在当世如何没有人需要一个好人,人生活在寓所而有些儿童如何在难民营里凋零,以及他们都如何不得不返回沙漠,还有,日复一日,我们如何被迫与我们所爱的人分离——戏剧能告诉我们一切。
      现在,最近的五十或七十年,戏剧尤为必要。因为你看一眼所有的公共艺术,你可以马上发现只有戏剧在给我们一种从口到口的语言,一个从眼到眼的回视,一个从手到手,从身体到身体的姿势动作。它不需要任何媒介,就能在人与人之间发挥作用——它构成了光最透明的一面,它不单单属于南方、北方、东方、西方——不,它是光的本源,从世界的所有角落发出光亮。任何人都能立即识别它,无论对它是敌对还是友好。而且,我们需要不同的戏剧,我们需要多种多样的戏剧。
      我依然认为,在所有可能的戏剧形式和形态中,传统戏剧形式将被证明是当今最为需要的。仪式性的戏剧不应该被人为地与“文明”国家的戏剧相对立。世俗文化日渐式微,所谓的“文化信息”逐渐代替并挤压简单的实体,也断了我们有一天见到它们的希望。但是现在我能清晰地看到,戏剧正在敞开大门。所有人等,均可入内!让电器和电脑见鬼去吧,马上去剧院,把包厢和楼台的座位占满,倾听那台词,看那鲜活的形象——在你面前的是戏剧,不要忽视它,不要放弃参与其中的机会——或许这是我们无用而忙碌的生活中最珍贵的机会。
      我们需要每一种戏剧。
      只有一种戏剧是肯定没有人需要的——我指的是政治游戏的戏剧,政治诡计的戏剧,政客的戏剧,无用的政治戏剧。我们肯定不需要充满日常恐惧的戏剧——不论是对个人还是对集体;我们肯定也不需要在街头和广场满是死尸和鲜血的戏剧,在首都抑或在省市,这是不同地区或种族冲突的假戏。



2016年世界戏剧日致辞作者
安纳托利·瓦西列夫
(Anatoli Vassiliev)

      1942年5月4日出生于俄罗斯奔萨州的达尼洛夫卡。
      阿纳托利•瓦西列夫是国际著名戏剧导演、俄罗斯戏剧教授。他是莫斯科剧院戏剧艺术学校的创始人,该校最初位于波瓦斯卡娅路,后来迁入斯瑞坦卡路的新建建筑中。这片独创性空间由瓦西列夫筹划,用于他一直致力的戏剧研究。
      他曾多次在卢那察斯基国家戏剧艺术学院(GITIS),莫斯科国立电影学院(VGIK)和里昂的法国国立高等戏剧艺术学院(ENSATT)执教,被认为是他那一代最伟大的俄罗斯导演。
      1968年,阿纳托利•瓦西列夫进入卢那察斯基国家戏剧艺术学院学习,师从安德烈•波波夫(Andrei Popov)和玛利亚•克内贝尔(Maria Knebel)。1973年他开始在莫斯科艺术剧院工作,改编了奥斯瓦尔德•扎格拉德尼克(Osvald Zagradnik)的《报时钟的独唱》(A Solo for a Clock with Chimes)。从1977年起,他供职于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剧院,院长为安德烈•波波夫。他的成名作是改编自马克西姆•高尔基(Maxim Gorki)的《瓦萨•日烈兹诺娃》(The First Draught of Vassa Zheleznova)和维克多•斯拉夫金(Victor Slavkin)的《一个年轻人的成年女儿》(The Grown Daughter of a Young Man)。
      1982年,尤利•留比莫夫(Yuri Luybimov)的塔干卡剧院邀请他出山。他的作品《塞尔索》(Cerceau)在1985年被公认为最佳改编版本。20世纪80年代,他开始给剧作家和电影导演授课。
      1987年他成立了自己的剧场——戏剧艺术学校。首场演出在莫斯科市中心阿尔巴特区北部的波瓦斯卡娅路建筑的地下室举行。剧场的首个演出季于1987年2月24日拉开帷幕,上演了皮兰德娄的《六个寻找剧作家的角色》。1987-1988年,《六个寻找剧作家的角色》以及维克多•斯拉夫金专门为他写的《塞尔索》开始了首轮西欧巡演。
      他的学校成为演员锤炼声音和身段的试验场。阿纳托利•瓦西列夫致力于非戏剧文本的舞台实践,将言语表达和文学价值融为一体。
      受过音乐教育的瓦西列夫在作品中经常向音乐借力。通过《练习曲》的方法,他深入研习戏剧结构,注重借助动词表现思想的内在生命力。他研究声音、语调的本质,力图让台词融入肢体动作:声音必须是鲜活真实的。
      阿纳托利•瓦西列夫声誉渐起。1992年,他在法兰西喜剧院(Comédie Française)上演了莱蒙托夫的《化装舞会》,并于次年在罗马上演皮兰德娄的《各行其是》。1997年,他在亚维侬艺术节、意大利和柏林上演了《耶利米哀歌》。该剧荣获俄罗斯国家“金面具”最佳表演和最佳舞台布景奖。 1998年,他在卡杜舍剧院(Cartoucherie)上演了普希金的《石客》。
      他上演的其他剧目包括: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舅舅的梦》(1994年,布达佩斯)、柴可夫斯基的《Dama Pika》(1996年,魏玛)、奥斯特洛夫斯基的《无辜的罪人》(1998年,匈牙利)、希金的《莫扎特与沙莱里》(2000年)、海纳•米勒的《美狄亚》(2001年)。
      2001年5月4日,他的剧场迁至位于莫斯科斯瑞坦卡路的新建筑,这幢建筑是由瓦西列夫、伊戈尔•波波夫(Igor Popov)、 鲍里斯•科赫(Boris Tkhor) 和谢尔盖•古萨耶夫(Sergei Goussarev)联合筹划建造的,设有两个舞台(分别叫The Manege和The Globe)和巨大的玻璃窗。这种结构有助于展现其设计者所向往的艺术实验室氛围。
      2005年,他在巴黎南泰尔的巴旦杏树剧院(Theatre des Amandiers)再次上演《美狄亚》。 2006年,他在奥德翁剧院(Odeon)上演了改编自普希金和柴可夫斯基的《奥涅金游记》(From the Voyage of Oniegin);同年,亚维侬艺术节邀请他上演《莫扎特与沙莱里》。
      2006年,瓦西列夫与莫斯科的行政当局发生矛盾,随后离开戏剧艺术学校,移居欧洲,在巴黎、里昂和伦敦工作。三年后,莫斯科大剧院(the Bolshoi Theatre)的导演邀请他上演改编版《唐乔凡尼》。
      2010年瓦西列夫推出针对戏剧教育工作者的培训课程,为期三年。授课地点设在威尼斯,每年持续两个月,主要针对意大利的戏剧专业人士,也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教育工作者、演员和导演。2011年,在波兰弗罗茨瓦夫的格洛特夫斯基协会(Grotowski Institute),瓦西列夫举办了表演技巧研讨会。研讨会为期两年,威尼斯课程的毕业生和欧洲各国的演员纷纷前往参会。
      2016年3月,瓦西列夫在巴黎的法兰西喜剧院执导玛格丽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的作品《音乐之二》(“La Musica Deuxième”)。协助其工作的有他的长期合作伙伴、翻译和戏剧研究家娜塔莉亚•伊萨耶娃(Natalia Issaeva)和演员训练专家博阿斯•特林克尔(Boaz Tr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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